舒曼不认识江山的车，只知道车标是辆Jeep，“你这是什么车啊？”

    “不认识，只认识保时捷？”

    舒曼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去了车标，保时捷也不认识，什么车都不认识。唯一认识的是我自己的大众Polo，刚买那会儿还要认车牌才认识。”

    江山笑起来，“车痴，路痴，是不是？”

    “是，同一条路，白天走认识，晚上基本就不认识了，向东走认识，往西走就不一定认识了。”

    江山看着她笑着，“Jeep的大切诺基，我喜欢所有Jeep的车。”

    “最喜欢这个？”

    他摇摇头，“最喜欢牧马人，不过那车城里开就太糙了，很响，有点讨人厌，坐着很不舒服。”

    “名字很好听，牧马人。”

    “爬山性能更好，没它去不了的地方。

    江山一边开车一边把手放在舒曼的大腿上轻轻捏捏，“你穿热裤的样子真是很热。”

    舒曼撩起他的短袖，在上臂狠狠地吸了几口又用力咬了一下，很满意地看着被牙齿印包围的玫红的印记“你总喜欢咬人。”

    “只咬过你，我喜欢咬你，让你痛到刻骨铭心。”

    他摸摸她的脸，“刻骨铭心就可以了，不要让我痛。”

    江山把车停在城郊一家叫超越户外的探险健身俱乐部的院子里，有四栋巨大的长方形的厂房模样的建筑，旁边一栋四层楼的外走廊的办公楼。江山转身来面对着舒曼，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是我、我哥、老雷三个人的俱乐部，一直是我哥在管理，四年前，我就什么事都不做了，每天就是来做做运动的，没有骗你。”

    他把舒曼穿的宽松黑T恤在腰间系上一个结，摸摸她露出来的平坦紧致的小腹，“记住了，你很美，-春风十里，不如你-”打开车门，他又回头来说：“里面的女人我没有睡过任何一个。”

    前台的几个小麦色肌肤的漂亮小姑娘微笑着和江山打招呼：“江总，你来了？”看见舒曼有点吃惊，向她点点头。

    舒曼扭头看看门口大镜子里的自己，黑T恤，黑热裤，黑运动鞋，衬出裸露的腰腹和长臂长腿特别白，那种久居室内的惭愧的白。站在她旁边的江山也就显得愈发的黑。然后舒曼就看见自己的脖颈上有两道草莓色，衬着她的白皮肤不是一般的醒目。舒曼感觉自己的脸马上就红了，她打开扎着的高马尾，把头发披下来遮住。

    江山微笑着看着她做这一切，不顾舒曼的挣扎握住了她的手。

    江山刷了门禁卡进到大厅，里面是一间巨大的攀岩馆，四面全是攀岩墙，划分出儿童区和成人区，成人各区域的名字叫得很有趣：学前班、一年级、二年级……江山径直走到竞技挑战区，有个健壮漂亮的男员工走过递给他装备。看见舒曼时也愣了一下，“要给这位姐姐一套装备？”他问。

    江山问她：“这位姐姐，要给你一套装备吗？”

    舒曼忙不迭地摇头，不要说要爬上去，单是看看她都觉得眼晕，“有多高啊？”

    “十五米。”

    “怎么会有这么大空间的房子啊？”

    “是个废弃的工厂，四栋旧厂房。这个是攀岩室，特意加高的，那边的操房和器械室，那两栋是游泳池和球馆。过几天我们来游泳，我陪你四处看看？”

    想想他所有员工看自己的目光，舒曼说：“我自己看吧！”

    “好吧，我会一直在这里。”说着他把门禁卡递给了舒曼，“这个门禁卡随便哪里都能进。”

    攀岩室的中间是休息区，中间有一段段的屏风隔着，屏风上有各种照片。

    舒曼走过去看那些照片，是一些登顶啊穿越的过程和成功后的合影，还有各种比赛的照片和获奖证书。舒曼凑近看企图在那些小人头里找出江山来。

    “这些比较新，基本没有大山，那边旧的多一些。”有个又黑又壮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舒曼身后。

    被人看穿了心思，舒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叫我老雷，我是这里的总教练，跟大山一起干了二十多年了。”他对舒曼伸出手。

    “舒曼。”舒曼微笑着握握他的手，又是一只粗糙的大手。

    “走吧，我们去看那边。”

    舒曼本想说我就随便看看，但想想这也太做作了，就跟着他走过去。

    老雷给她一张张讲是哪里拍的，当时什么情况。看完照片，他又带舒曼去看了其他三栋楼。游泳池那栋比较矮，一楼是一个标准游泳池，二楼是厨房和餐厅。看着蓝蓝的游泳池，舒曼忽然好想游泳。另外两栋楼和攀岩馆一样高，不过不是那样敞开的大空间，都隔成四层楼，分为不同区域。

    让舒曼吃惊的是，现在是工作日的早上，居然每个区域都有人在健身，这世界有钱有闲的人还真不少。

    只是不停地有人给舒曼打电话，讨论工作的事。舒曼不停地跟老雷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你做什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