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王的问话，张一凡稍微一想，便回答他道：“只是单纯说吃喝玩乐，可能不那么好听，但是如果把吃喝玩乐和别的东西结合起来，那便会不一样。比如说，尊师重教，这是大道。如果把吃喝玩乐和尊师重教结合起来，那便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秦王听了，有点意外，当即疑惑地问道：“如何结合？”

    说着，他把张一凡请到了大殿内分别落座，并且还让人上了好茶。

    张一凡坐在座位上，看着秦王等人说道：“当前父皇正在推广全民教育，重点还在教授学问上。但是，我认为一个人才，必然不只是学问好，身体同样也要好才行。如果你有什么玩的点子，能锻炼身体的那种，不妨想想，只要能适合天下学子的，就可以给父皇上奏，还可以出钱在天下学堂中发起比试，鼓励天下学子去玩你所推荐的玩乐，你所，这样是不是会有意义？”

    “事实上，就前天晚上晚的，其实也是一种很好的消遣，你也可以发起比赛，大家一起玩。”

    “吃方面也是，你可以搞美食大赛，你出资，选拔出最好吃的，同样是有意义的事情。”

    “……”

    听着张一凡在那侃侃而谈，秦王听得目瞪口呆。他和自己的两个媳妇想过，却没头绪，但是在大妹夫这边，却能一下有这么多的点子！这人比人，还真是没法比啊！

    好不容易等到张一凡说完了，秦王当即苦笑一声道：“这些怕是要很多钱，我刚上奏向父皇请罪，肯定会有责罚，怕是没有那么多的钱拿来做这些事情啊！”

    张一凡听了，想也不想，当即说道：“这个容易，我教伱一個法子，打造出一种纺织器物，比如今的纺织机效率提高十倍以上。你这里又背靠草原，等到朝廷拿下草原之后，你可以去草原上收购羊毛纺织，不会缺钱。”

    这个方案原本就已经向朱元璋提过，而秦王又是在西安，刚好可以作为实施者之一。有赚钱的动力，身份又足够，回头在草原修筑城池，购买羊毛的事情，就能更顺利进行。

    秦王一听，顿时大喜道：“这样真得可以么？”

    这个大妹夫真不愧是大明财神，随便一说就有赚钱的法子！

    张一凡听了，当即回答他道：“新式纺织机我会向户部专利局报备，然后授权给你用。利润分成，你九我一便可。”

    秦王听了，连忙点头，这大殿内的气氛，顿时更为融洽了起来。

    用了午膳之后，秦王还想留张一凡一起玩会麻将，说三缺一。

    但是，张一凡不想玩，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就又教了秦王玩扑克，可以三个人玩的，然后便走了。

    对于秦王，张一凡感觉，转移他的兴趣，不再因为他没有节制地追求享受去伤害别人，这已经是极限了。朱元璋就算会有处罚，也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处罚他。

    毕竟秦王是朱元璋的二儿子，还是马皇后亲生。出身，真得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这不公平，但是却是事实。

    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这封建时代，也只是美好的愿望罢了。

    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在朱元璋制定的宗室条例中，有教导皇子宗室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是却没有明确对应的惩罚措施。就算犯法，地方上也无权审问，而是有宗室开会来决定惩处。

    或许在朱元璋的意识中，自己的孩子，犯错了打一顿可以，但是大义灭亲却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还是洪武十五年，秦王的为所欲为也还有个限度。等到马皇后死后，他才会变本加厉起来。

    张一凡在处置了秦王的事情之后，并没有马上出发前往太原去找晋王，而是去军营逛了逛，顺带着等老丈人怎么处理秦王上奏的请罪奏章再看。

    已经是深秋了，西安这边开始下雪。对于军队这边，有傅有德和邓愈在，张一凡基本挑不出什么问题来。

    以往的时候，草原上的蒙元残余，还有打秋谷的情况。但是这一年，草原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估计是知道朝廷集结了大军，还有傅有德、邓愈这样的名将镇守，因此不敢入关劫掠。

    张一凡在等朝廷那边消息的时候，没等来朱元璋的处置意见，却先等到了燕王朱棣的书信。

    朱棣在信中给他说，有了改良之后的火药，还有胸甲配发，他和蓝玉、徐达商量了，可以一人双骑，兵力不需要太多，就能深入草原寻找战机。

    他在信中解释说，这并不是轻敌，而是他们评估过，如今他们的战力，在弹药消耗完之前，以一敌三不成问题，就算弹药消耗完了，有胸甲的防护，一样能来去自如。更不用说，只要作战的时候优先消灭蒙元军队中的敢战之士，剩下的都是乌合之众，不存在会抵抗到底的情况。

    朱棣那边，整合了辽东和高丽的军队之后，获得的战马按照一人双骑配置，能出三万精锐。朱棣认为，足以深入草原打一场了。

    只是有一个麻烦的问题是，虽然有擒获草原上的蒙古人逼问情况，但是要想掌握蒙元军队主力的动向，还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