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你怎么在这里？”艾尔文坐到江凌前面的位置，好奇道。

    “你不是清洁工……啊不，是上帝。不对！不管是清洁工还是上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艾尔文注意到他的桌子上还放着课本和一张成绩单。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是去年就在这里入学的～”江凌露出职业化阳光微笑。

    他最喜欢看这些客户吃惊得不行的样子～

    “什么意思？”

    江凌的话有些语法上的前后矛盾，艾尔文有些听不懂。

    “看见那个女孩儿了吗？你的女儿奥黛珊！”江凌指着刚刚走进教室的女孩儿。

    “噢！奥黛……”艾尔文刚想喊，但被江凌一把拉住。

    “你现在是17岁的模样，将身份转过来！你现在是同学，不是父亲！”

    “ok！我明白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是说，她会告诉你，我去年就在这里上课的～”

    “这不可能！我去年来过这里开家长会，很确认没见过你！”艾尔文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充满着信心。

    面对客户的质疑，江凌只是微笑着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艾尔文授意，有些颤栗的走到女儿身边……用同龄的身体接近女儿，想想就好激动！

    别误会，只是因为女儿平时对他爱搭不理，所以对近距离了解女儿的机会很是感动而已。

    “嘿！你好，我叫艾……咳咳，雷奥，很高兴认识你。”

    “呃，你好，请问我认识你吗？”虽然眼前的男孩挺cool的，但是奥黛珊已经有男朋友，不会理会这么明显的搭讪，“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

    “What！！？咳咳，我是说，我并不是来搭讪的。我……我只是想问一下你认不认识那位先生。”

    艾尔文将询问女儿的想法压制住，同时溢出一丝淡淡的杀气。

    【是谁！奥黛珊才十七岁！还不到谈恋爱的时候！】

    奥黛珊没注意到自称“雷奥”的生面孔眼里溢出的杀气，转头看了看坐在后排不远处的江凌，无语道：“那是杰恩（Jone，江的谐音，以下同），他是去年转学过来的交换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了，谢谢……”

    艾尔文回到座位上，惊讶问道：“你到底是谁？又有多少身份？清洁工、交换生又或者灭霸？”

    “我说了我是上帝，无所不能……包括修改我在你们心中的想法！”江凌还想继续捉弄他。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不修改我的记忆！”

    “原因很多，但我一个也不想解释……不信你问问那边穿拉拉队制服的女生，他们会告诉你，我是校橄榄球队的四分卫～”江凌手肘撑着琢磨，修长的手指弹出，指着附近一位黑人拉拉队女生。

    艾尔文如实照办，得到的回答果然如出一辙。

    接下来，他一次随即挑选了几个教室里的学生，得到的回答与其他人果然完全相悖，但却各自说得都像真的一样！

    “你说杰恩？他踢足球可棒了，洛维思一直想拉他进足球队，可是都被拒绝。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杰恩？那个亚裔小帅哥？足球踢得一般，但曾经打出好几个全垒打，棒球上很有天赋～”

    “我当然认识杰恩，哇哦！全科目的成绩都是A，经常拿国家奖学金！不得不说亚洲人真的擅长考试……棒球？不不不！那家伙就是个运动白痴，看他纤细的手臂，连一个引体向上都拉不了。”

    ……

    “好的，我相信了，你真的是上帝。”艾尔文两只眼睛瞪得浑圆。

    除了上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奇怪的现象。

    “那么，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直接修改我的记忆呢？”他再次抛出了这个疑问。

    【当然是为了测试源力产生的数量关系呀！】

    因为前两位顾客（李海星、莫婷婷）在删除记忆后莫名恢复，同时伴生出大量源力的事件，导致江凌已经拿到了时空管理局的许可，可以不删除“唐纳·艾尔文”年龄回溯知情人的相关记忆。

    用这种方式来测试当不删除记忆时，源力产生数量与记忆之间的关系。

    按照几百年以来的时间回溯科记录数据，只有在删除记忆的情况下，才可能产生出稳定的、可控的源力……

    毕竟多出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时间回溯体验，有可能旧心结没打开，反而增添出一个新的心结，把事情越搞越乱。

    “这些你不用管，你直需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