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签文，寥寥几字，竟让在场所有人怔住。

    赵灵回神，啧了一声，“好大的杀气！”

    “别胡说。”季幽看了眼燕云歌的脸色，呵斥赵灵道。

    杜小小言语谨慎，委婉的提醒：“这签文太古怪了，不如去问问大师，请他看看！”

    说着就迈出殿外，定睛一看，原来的桌案处，哪里还有老和尚的身影！周围静的声息全无，好像整个寺里就他们几个似的。

    燕云歌反倒是最平静的一个，表情无惊无吓，淡道：“天色不早了，先回去吧。”

    赵灵点头如捣蒜：“回去，我也饿了，赶紧找个地方弄点吃的先！”

    几人匆匆忙忙，离开了护国寺，远不如来的时候潇洒自如。

    临近中午，大家都饿了，众人决定迁就无尘，在附近找了家做得一手好斋的酒楼吃饭。

    门口人精的小二一看燕云歌和无尘二人就知道是贵客，忙热情的凑上来招呼。

    燕云歌道：“可有容得下十人的厢房。”

    小二忙道：“有的有的，在二楼，还有好位子空着，有包厢，清净得很。”

    “带路。”燕云歌迈步，带头往里走。

    大堂人很多，但并不嘈杂，而二楼就更是清净了。

    在二楼倚栏处找个视野好的位置坐下，燕云歌点了几道素斋，又点了几道小二推荐的招牌菜，泡了一壶香片，还要了一壶碧螺春，转而打量起这个据说也颇有名气的酒楼来。

    虽不是雕梁画栋的精致,布置的倒也干净雅致,仔细看坐着吃饭的人，多是儒生装扮，大袖翩翩，文气十足。这里左临护国寺，右靠近太学院，说是学子楼，却也不算夸口。

    此时，楼下有人在讲解佛法，声音温厚有力，但不过分响亮，认真听来，还颇能得到些不俗的见解与感受。

    那人是个老和尚，眉目慈悲，身旁围着不少信徒，听得十分认真。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话经常听无尘师傅念起，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季幽看看楼下老和尚，又看看一路过来一直沉默的无尘，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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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生日，与朋友出去聚会，容我偷懒片刻，回来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