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推了高娃一下。

“别开这种玩笑！”

“没开玩笑呀？记不记得咱们去风鸟宫看的那些人…玲珑，我知道这些人伺候完花月让你接受有些委屈你，可是这里大部分花月还没沾过呢…”

玲珑咬了咬牙，点了点她。

“你呀！”掉头就走。

“喂！玲珑！我高娃也是一片好心…等等我！”赶紧追了上去。

玲珑觉得自己脸皮够厚的了，可面对五六十个这样的人的目光还是有些挂不住。

“高娃，你可真能胡闹！”

高娃理气直壮。

“这是一个大首领必须的！”

玲珑叹了口气。

“你就为这个才不回苍狼部落的…我的天呀！咱们现在都什么处境了？他们…拿不起刀、拾不起箭、上不了马，真要打起来谁来保护他们，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高娃怔了一下，嬉笑道。

“没想到你玲珑还挺怜香惜玉的啊…”

“去死！”

“可我也没办法…”

“你马上将他们遣散！”

“遣散？这件事情现在整个火烧山都知道了啊…”也就是说你玲珑你要不要，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你的人了。

看着高娃有点得逞的神情，玲珑不为所动。

“没关系，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啊…你让他们去哪？”

“那是你的事。”

高娃苦笑道。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时就杀了她们…”

“什么意思？”玲珑奇怪地看着她。

风鸟宫沦陷后，花月的人只有两种结果，一个被杀，一个被当做奴隶贩卖。出身奴隶的高娃对奴隶的日子再熟悉不过，看着这些花月的侍人最大都不过十八岁，有的记忆里连太阳都没有见过，一时起了怜悯之心。

“…你也知道这么多人藏是藏不住的，他们以前又是那种身份，只能以你男侍的名义保下他们的性命其他人才不会说什么。其实他们只想有个依靠，安安静静地活下去，别的真的没什么了…”高娃的声音带着点伤痕，

“是这样啊…”玲珑微笑着看着高娃，“没想到你心地这么善良？”

“善良？”高娃苦笑道，“什么善良！我自己是奴隶，看惯了奴隶被残害的日子心里不平…他们从小就被花月带入风鸟宫关在笼子里，几乎连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你就是把他们放出去也是死路一条。唉，算了，怎么着他们也算是活了些日子，我也尽力了，都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是你的权利。”

“他们就这么一直关着？”

“除了方便以外是这样的，他们不敢出来，很老实。我看出来了，他们挺满足现在…”见玲珑态度有些松动，高娃赶紧解释。

“可这也不是什么办法。”玲珑打断了她，“…这样吧，你让他们跟微学医吧，有个一技之长日后也好自食其力。你再教教他们一些防身的武技。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太累了，心也碎了，哎，订阅惨淡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