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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山风吹来,空气中夹杂着血腥的味道。“怎么回事?”方青河皱了皱眉头,一种阴霾的感觉笼罩在他的心间。
理智告诉他前面很危险,不能再向前走了,可是人总是有好奇心的,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
“没有听到豺狼虎豹的吼声,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方青河宽慰自己道。
方青河走了几步,就发现在落叶枯草中有点滴的血红,他忍不住弯下腰来查看,果然是鲜血。
再向前走去,鲜血越来越多,最后甚至都成了一条长长的直线。
“这到底要流多少血啊?”方青河脑袋有点发麻。
“救救救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方青河的眼睛扫向前方,一个白衣男子躺在血泊里,不过与其说是白衣,现在倒不如说是血衣,鲜血已经将其染成了血红色。
方青河有点犯怵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流这么多的鲜血还没有死,他哆哆嗦嗦地来到血衣人的面前。
血衣人在血泊里不停地抽搐着,“救救我”血衣人头微微抬起,仿佛在使出最后的力气,话刚说完,他就倒了下去,随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该不会是死了吧?”方青河手微微发抖地探着血衣人的呼吸。
血衣人呼吸游离如丝,好像就快要断气了一般。
“小和尚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管了,是死是活,只要我尽力了就问心无愧!”方青河把心一横,将这人从血泊中扶起,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襟,开始包扎伤口。他闲余之时曾经看了不少的医书,所以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懂得一些应急措施的。
“天哪,这还是人吗?”饶是方青河预计到这血衣人肯定受伤不轻,可也没想到人竟然能伤到这种程度。
刀伤、剑伤几乎布遍全身,滚热的鲜血从伤口处直流,甚至在右肩处还有一把匕首,横插在他的肉身之中,匕首的尖头却在后背显露了出来,再往下一点这简直就是透心凉啊!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地方,最可怖的是那污浊不堪的血青弥漫在以匕首为中心的四周,甚至还有扩展的趋势,很明显这是中毒的症状。
方青河虽然知道,可又有什么办法,他又不是神医。
方青河很小心的将伤口包扎完毕,但那把匕首他根本不敢动,插得太深了,又带有剧毒,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会让这人毙命。
白衣人年纪看起来并不是很大,脸上稀疏的皱纹,短短的胡须,约莫有三十余岁的样子。
“兄台啊,你伤的太深了,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现在只能由天命了,如果你死了可千万别化成厉鬼害我啊!”方青河对着这个生命垂危的血衣人说道,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这是一定要说的,自从开了天眼,他对鬼怪之事可是有着深深的忌讳。
“你要找就找害你的人,可千万别找我啊!”方青河将血衣人背了起来,开始寻找回去的路,他已经对血衣人的生还不抱任何的希望了,血衣人气若游丝,甚至连心跳声都停止了,只不过凭着那微弱的呼吸,让他还抱有一丝的侥幸而已。
也许是错打错招,几番辗转之后,方青河终于找到了熟悉的路径。
回到茅舍之后,方青河小心地将这名白衣男子横放在床上,好人做到底啊!
“真沉哪,累死我了!”方青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切都做好了,反正自己已经做到问心无愧了。
“水我要水.快”方青河还没来得及多喘两口气,白衣人突然喃喃地说起话来。
“好,你等着。”方青河赶紧倒了一大碗水,然后很小心地端到白衣人的嘴边,白衣人一把抢过大碗,“咕噜咕噜”两口一碗水就被他喝了个精光。
“再来”白衣人喝完水之后仿佛有了力气,连说话都变得铿锵起来。
又是一碗过后,白衣人伸了伸手,那意思是还要
“真能喝!”方青河一阵感叹道,这个白衣人足足喝了八碗水,把他好不容易打来的山泉全都喝光了,更可恨的是这家伙喝完之后居然晕了过去,唯一的床就被他这么给占据了。
“算了,跟一个重伤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方青河无奈地摇了摇头,径直地走到窗口。
夕阳西下,血红的残阳普照着无边的大地,几乎把整个山间都染成了红色,枯黄的落叶与土红色的大山交相呼应,这是多么美丽的风景啊。
“咚咚咚”方青河正沉醉于这落日的余晖里,却被一阵敲门的声音给惊醒了。
“阿弥陀佛,方施主请开门!”是小和尚的声音,来得正好。
方青河开门将小和尚迎了进来,他正要讨教如何救那个躺在床上的白衣人,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向小和尚诉说了一遍。
“施主大善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小和尚合手作佛礼道。
“别废话了,小和尚,赶紧看看这人还有没有救?”方青河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小和尚拉到床边。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