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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的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些小郎君哪里想得到,他们在这儿肆意挥洒,自个儿的老子却是在朝堂上天天儿吊着胆子,抹着汗的,伴君如伴虎,谁让人家伴着这世上最难揣测,却又最至高无上的人,捋着虎须的日子,不好过! 若说外面安静的不闻一声,那殿里面更是一只蚁虫爬过,都能听到那窸窸窣窣的轨迹。 最上面正座着当今的皇帝齐璿,手中捏着一份六百里加急的边防急报,眼神半眯,眸中沉的像那寒冬的深潭幽涧,让人捉摸不清。 皇帝不高兴,很不高兴!若是连这都看不出来,只怕早被人丢出京城,吃的骨头都不剩了,还能混到这殿里面的位置?别看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都精着呢! 话语一出,下面的朝臣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默然地相视一眼,又微微垂下头,皇帝的脸色微微有些沉下去。 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转了下眼珠儿,沉吟了一刻:“自我朝建立以来,这辽人便屡屡进犯我朝边境,只不过从前皆是在秋季北辽水草枯没,而我朝正逢农作丰收之际,来的不过是散兵游勇,抢些粮食牲畜,倒并无大动静。” “够了!”骤然的一声怒喝,惊的那人一抖,一抬头瞧见皇帝黑沉的面色,已是吓得微微发颤。 皇帝猛地一把将压在手下的奏章扔向那人,不偏不倚,恰好砸在那鸿胪寺卿头上,倒是把他砸的晕了头,更是吓得不轻,腿上一个打颤儿,直挺挺地跪下去,都来不及看皇帝的脸色,只能一个劲儿地把额头硬生生朝宫砖上磕,嘴里不住地求饶。 “怎么?平日里拿着朝廷的俸禄,到了关键时刻,竟都没个看法了?大周养着你们,便是当庙里的菩萨供着不成?既是这样,还要你们何用!” 那动作倒是整齐划一,叫一个干净利落。 一瞥着自己的儿子,还是太子站出来了,齐璿的面色稍霁,一个眼色示意:“你说。” 齐毓微微抬眸看向自己的父亲:“觉鹰野心勃勃,想要的,就是整个大周。” 齐璿看向自己的儿子,再一瞥下面默不作声的朝臣,嘴角微微松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