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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恪惊诧的眼神,薛仁贵羞涩道:“大王勿怪,礼,最近几年生活越发窘迫,每天都在为养家糊口思虑,所以看到这好吃的羊肉,首先想到就是拿去换钱。”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生活没有着落的人,自然每天想的都是如何搞小钱钱。
“无妨、无妨!仁贵这个主意不错,倒是给了本王启发。”
为了避免薛仁贵尴尬,李恪继续道,“宁国最不缺的就是羊了,很大唐羊肉很贵,可以运来换钱,为宁国百姓增加收入。”
用餐完毕,一行十人出了林子。
河北道的战事已接近尾声,但战斗没有停止,处在以打促谈的阶段。
李恪准备回宁城,那里才是他的主场,在那里等着大唐的使者前来谈判。
出了林子,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各色的林木,起伏的山峦,山脚下奔涌东去的桑干河。
桑干河里,船帆点点。这条桑干河,在幽州东南与永济渠相连,而永济渠正是隋朝开挖的大运河其中一段。
也就是说,山脚下这条河,可以直通洛阳,也是大唐的一条交通主干道、经济主干道。
看着天高云淡,千帆点点一眼万里,不由得让人心情舒畅,胸怀开阔,心绪翻飞。
环视四周,李恪诗兴大发。
面对美景,作为一个文化人,李恪当然不会一句“卧槽”走天下。
只见他开口吟诵:
独立寒秋,桑干东去,太行山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雄师漫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韶光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吟诵完改编自伟人的《沁园春长沙》,身后众人都呆呆的望着李恪。
“殿下,这首曲子词,你作的?”沙进一激动,又习惯性的叫起了殿下。
“必须的啊!”李恪一脸浩然正气,坚定的说道。
“大王之才,礼,实在是佩服!”薛仁贵不仅熟读兵书,诗词当然也有涉猎。
“我早就说了,我家殿下,是大才!”岑雄神气十足,仿佛刚刚那词是作做的。
“有感而发,小道耳!走吧,赶路要紧。”李恪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脸红是啥,能吃吗,本王不知道!
李恪邀薛仁贵同行,让薛柳氏带着薛讷坐自己的马车,而李恪与薛仁贵则骑马而行。
一开始薛柳氏说什么也不肯,薛仁贵也感到惶恐。
李恪不得不再次摆出宁王的威势,薛柳氏才带着儿子上车。
这让薛仁贵大为感动。
“仁贵,有没有读过兵书?”两人边走边聊,李恪明知故问。
“读过一些。礼一直以来都有投军之志,但家里就我一个男丁,实在走不开,所以也没能成行。”
“到了宁国后,去军中吧,你去垦田种地,太浪费人才了。家里你不用担心,薛讷的年龄可以入学了,食宿都由学校负责。”
“柳娘子识字吧?”
“娘子她是出自书香门第。”
“那太好了!柳娘子如果愿意,可以到学堂去教书,也可以到工厂做工。无论是教书还是做工,薪俸都比种田好太多?”
“做工还有薪俸?”
“当然有!而且还不低呢!回头你们商量一下。不过,最好是教书,宁国现在教书先生是奇缺。”
“做女先生啊?”
“女先生怎么了!女人在家相夫教子,既然是“教子”,那不就是做的先生的吗?同样是教书育人,只不过教自己孩子与教他人孩子之别罢了。”
“大王说的对,是礼愚昧了。”
李恪三两下就把薛仁贵一家的问题全解决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薛仁贵就可以在军中好好干了。
再加上李恪的宽厚待人与知遇之恩,薛仁贵恐怕要被牢牢绑住了。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恪又给薛仁贵讲了宁国的军制,薛仁贵又问了李恪拓地千里的过程。
听的薛仁贵热血沸腾,只恨自己前往宁国动身太晚,没赶上驰骋草原、痛击敌人的机会。
看着薛仁贵满脸懊恼的表情,李恪直接乐了。
“你也不用懊恼。你可知,如今的高句丽一直都垂涎中原,况且他们还占着辽东及汉四郡。”
“虽然他们如今与新罗、百济缠斗不止,可一旦腾出手来,他们立即就会兵锋指向宁国。他们绝对不会允许,身边成长起另一个难以控制的势力的。”
“到时候,就是你大显身手的高光时刻!”
薛仁贵听到这里,不再懊恼,反而眼神逐渐清明,转而又是满眼愤恨:
“那高句丽占我汉家土地,又把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