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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不应该,不可以喜欢上谢衍。
这是花泠给自己定下的一条死规矩。
爱情使人盲目,爱情使人发癫,爱情使人变态。
她要远离爱情,一心搞钱。
就在她信誓旦旦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
谢衍从背后走来,看她对镜发呆,便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青黛,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一手对着她的眉毛,轻轻描画起来。
“你的眉生的好,所以稍微描摹一下就很好看,画的太重,反而失了本色。”
他似乎很懂的样子。
动作轻柔且干净利落,画好一边,又画另一边。
“你看怎么样?”
他帮她摆正脑袋,让她照镜子。
花泠差点儿忘了呼吸,这会儿开始急促地喘气。
妈呀……她的心跳又不行了,这样下去,迟早要得心脏病的。
“怎么了?”谢衍并不知道自己给花泠造成的影响,因为她哪里不舒服,“不舒服吗?要不晚上的宴会不去了?”
花泠不说话,只摆摆手。
谢衍蹙眉:“要喝水吗?”
他转过身去,给花泠倒水。
花泠扶额,暗怪自己不争气。
鹊鹊笑得快不行了:花爷,你栽了,你彻底栽了!你对辣个男人毫无抵抗力啊!
花泠:闭嘴,这只是意外,纯属意外,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鹊鹊:别嘴硬了,你看看你,满面春风,眉目含情,分明是春心萌动了。
花泠咬牙:你好烦,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
谢衍给她递过茶杯,却见她对着镜子咬牙切齿,问:“怎么了?眉画的不好吗?”
花泠赶紧摇头:“好,好得很,比我画的好多了,那个……我内急,你能不能……”
花泠只想单独待一会儿。
不然和谢衍待在一起,她脑子就乱成一锅粥。
谢衍看她面红耳赤,以为她害羞了,笑道:“也好,我在外面等你。”
不知道为什么,花泠觉得现在谢衍跟她说话,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变得好温柔。
是那种叫人心跳不得不乱的温柔。
要了亲命了!
花泠捂着自己的脑袋,很想找一盆冰水,把自己埋进去冷静一下。
鹊鹊继续碎碎念:糟糕,是心动的感觉!完了,掉进爱情的陷阱了!oh no,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女人,爱吧爱吧不是罪!
花泠好想给他强制关机。
但是一想到这厮特别记仇,自己以后还用得着他,也只能忍一忍了。
晚上的篝火宴会,相当隆重。
皇帝和贵妃盛装出席,随行的嫔妃倒也有几个,但很没有存在感,毕竟谁也不敢抢了贵妃的风头。
按道理誉王也应该要随行的,但是他入了道观,就跟闭关了似的,不肯再出来。
其他王公大臣论资排辈分配了坐席。
谢衍顶替誉王,坐在了皇帝右手边的位置。
誉王妃和谢泾母子要稍微靠后一些。
每每这种时候,他们俩都格外不爽,时不时飘过来的眼神,都带着刺。
花泠上半场完全不在状态,别人跟着跪拜,她也跟着跪,别人喊万岁,她也跟着喊。
连誉王妃和谢泾不时投来不怀好意的眼神,她都完全没有察觉。
直到下半场的时候,她才渐渐地把魂收回来。
因为大皇子开始发难了。
矛头直指谢衍和花泠。
“父皇,儿臣提议,咱们来玩点新鲜的花样吧?”
大皇子先给皇帝敬了一杯酒,趁皇帝心情不错,便想把事先做好的局给摆出来。
皇帝喝了几杯酒,已经有些微醺了,今日又是他身体康复之后,第一次出宫,这心情自然出奇地好。
加上秦家最近又打了两场胜仗,贵妃跟他撒娇求情,便顺势将关了一阵儿的长子给放了出来,还带他出了门。
此时大皇子想献殷勤,他自然也乐得成全,便问:“哦?说来听听。”
“我想着今日在做的,都是父皇的近臣心腹,都不算外人,父皇也有意与群臣同欢,我们就玩个抽签行令的游戏,一来助助酒兴,而来嘛……也让父皇和母妃看个乐呵。”
大皇子笑嘻嘻地道。
皇帝一听,道:“嗯,倒也有几分意趣,那具体是要行什么令呢?”
“大家都在签上写自己擅长的,如画画,弹琴,跳舞,哪怕是吟诗,再不济打拳,舞剑,击缶而歌,都可以。然后把签混在一块儿,挨个儿抽签,抽到什么,就要上来表演一个,哪怕是不擅长的,也得来一段儿,权当是玩了。”
贵妃一听,笑道:“听着倒是有趣,陛下以为如何?”
“嗯……这要是哪家女眷抽了个舞枪弄棒的签,要怎么办呢?”皇帝还是有些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