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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余沧海从角落里揪出来一个小驮子,“阁下是塞北名驼木高峰什么人?”
此人正是乔装改扮的林平之。
林平之早就来到了衡山,他谨遵父母之命,打算来到衡山,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揭示青城派余沧海等人的罪恶,让天下英雄为他们主持公道。
见这么多英雄,还有青春派这么多弟子都在,他躲在一根柱子后面观察动静。
方才罗仁杰的尸体被抬了进来,余沧海处处吃瘪,林平之都看在眼里。心中非常高兴,觉得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都是可以交朋友的人。
但此时他心中最感激的还是田伯光和令狐冲,一个杀了他的仇人之一罗仁杰,一个在福建救过他。
这些恩情,林平之当然不会忘。
正当他高兴的时候,被余沧海给揪住了。
林平之恨透了余沧海,被他抓在掌心,他此时也豁出去了。
“木大侠是在下的前辈。”林平之觉得塞北名驼是个好人,既然余沧海这么问,他想抓一根救命稻草。
“为何要跟我们青城派作对?”
“因为你们青城派作恶多端,木大侠路见不平自要相助,他老人家古道热肠……最爱除强扶弱……”
林平之这就开始替木高峰吹大擂了。
“好好,”余沧海连说了两个好,抓林平之的手腕暗中用力。
一阵筋骨的响动,林平之的武功稀松平常,根本避之不住,疼得他汗珠子都下来了,觉得手臂都要断了。
“二位有话慢慢说。”刘正风是东道主,赶紧过来解围,但是余沧海根本不放手。
“哈哈哈……”一阵沙哑的大笑,劲风响动,飞身窜入一人。
众人定睛观看,此人个头不低,却是个大驮子,有五六十岁的样子,头戴开花帽,那张脸饱经风霜,走路一瘸一点的。
手中的拐杖也是他的兵器,其实是一把驮剑。
正是塞北名驼木高峰。
此时,房上仍然趴着两个人,当然还是令狐冲和田伯光。
刚才令狐冲下去收拾了两个青城派的弟子,戏耍了余沧海一回。
田伯光看的高兴,和令狐冲都躲了起来,余沧海蹦到房上当然发现不了他们俩。
等余沧海从房上下来,田伯光和令狐冲刚要上房的时候,发现空中有动静,两个人便半躲在暗处。
这时房上来了一个人,凭田伯光的眼力和江湖经验,一眼便认出了此人,正是塞北名驮木高峰。
田伯光小声告诉了令狐冲,这个老家伙才坏呢,论不要脸比余沧海有过无不及。
“田兄,他来做什么?”令狐冲不解道。
“跟你师傅抢徒弟啊!”
“跟我师傅抢徒弟?”令狐冲此时还没明白过来。
“很快你就会明白了的,林家的辟邪剑谱谁不眼红啊。”
看到木高峰从房上下去了,田伯光说到这里飞身上房,令狐冲也跟着飞上来了。
两个人仍然趴在那个地方往大堂里观看。
原来这个木高峰早就暗中盯上了林平之。不仅仅是因为林平之化妆成了小驮子。
看到林平之被余沧海抓住,林平之又替他大吹大擂,他觉得该自己出手了。
“余观主,你今天的兴致怎么这么高啊?”木高峰说着来到了林平之近前,“好孙儿,乖孙儿,你刚才那番话爷爷听着受用的很呢!”
木高峰说到这里,把手放到了林平之这边的肩上,脸色一震使出了暗劲,“嗨!”
这道暗劲,非常霸道,就如一道强劲的电流一般,通过林平之的躯体传到了另一侧的手臂,一下子把余沧海的手给震开了。
虽然如此,林平之却受了内伤,嘴角恰血,但是他强忍着疼痛,却露出了笑容,讥讽道:“余观主,你这武艺也很稀松平常啊,不如改投到木大侠门下,也好日后有个长进呢!”
“好啊,贫道倒要先领教领教阁下的武艺。”余沧海冷笑。
“小孙子,你可不是青城派的对手,不如你给爷爷磕个头,让爷爷带你出手如何?”木高峰撇着嘴,打算施恩于林平之。
“求人代你出手,磕个头有啥关系呢?”余沧海在旁边说风凉话。
江湖人都知道,好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头可不是随便磕的。
头可断血可流,屈膝下跪磕头,这是耻辱的表现。好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傅,却不会随便跪人的。
但就见林平之把带血的嘴唇一咬,扑通一声就给木高峰跪下了,众人脸色一震,这个小驮子能大能小,是个人物。
林平之想到自己满门被屠,父母落到了余沧海手里,生死不明,他全都豁出去了。
“爷爷,青城派余沧海,恶贯满盈,滥杀无辜,抢人钱财,武林中人人人得而诛之,请爷爷主持公道。”
林平之说到这里,嘣嘣嘣,对木高峰磕起了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