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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晃动着一扇窗户，并用手指敲了敲，果然比一般的玻璃厚。都快赶上防弹玻璃了。我双手按着阳台，向下看去，五楼不算高。但也不矮，可摔下去足以让人致命。我蹙着眉。伸手摸了摸那些生满铁锈的螺丝孔。猜想着是什么原因让当初安装好的护栏腐化。

    “有什么发现？”聂融见我检查的仔细问。

    我转过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土，摇头：“没有。”

    聂融：“……”

    王力茫然：“不是已经问过了吗？你们还要问些什么？”

    聂融冲我努了努嘴：“想问什么问吧。”

    我沉吟了一下问：“徐方死的时候有什么征兆？”

    王力想了想。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林穹低声：“他与我睡在同一个上下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床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跳楼自杀？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很照顾我们。”

    聂融眼睛陡然锐利起来：“你是说他死前与你在一起？”

    啪！

    我手猛地按在他肩上。聂融一怔回头看我，我摇了摇头，对两人说：“你们还有晚自习吧。快去吧。不要晚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就好了。不要担心。”

    两人看了看我们，离开了宿舍。

    聂融拍掉了我的手叫嚷：“为什么阻止我？那学生明显知道什么。”

    “就算知道又怎样？”我坐在床铺上。“你的语气，会对他们产生严重的刺激。你想让他们精神崩溃？”

    聂融一怔，默然：“抱歉。”

    “四处看看吧。”

    聂融抬起头，追问：“凌生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我无奈：“我知道不说出来你一定会一直问下去。好吧。我就告诉你，我托关系进入医院的停尸间仔细检查过，凌生身上除了表面的伤痕，还被人性侵过，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

    “这些我在尸检报告上看过。”

    我瞪眼：“知道还问。”

    “只有这些？”

    “自然不是。”

    “你欠揍是不！”

    我微微一笑，蓦然收敛笑意，沉声说：“凌生是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

    “啊！”

    “轰隆隆！”

    宿舍外传来一声尖叫，窗外响起一声晴天霹雳，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我先是看向窗外，天空渐渐黑了下来，闪过一道赤红色闪电，划破昏暗的天空。

    聂融则是冲出了宿舍，却没有发现什么，他返回宿舍问：“有什么线索？”

    我：“阴气很重。”

    聂融愕然：“就这点？”

    我撇嘴：“我又没见徐方的尸体，能知道什么。”

    “你说凌生被抽走了三魂七魄？”

    “不要问多余的话，我们走吧。”

    “去哪？”

    “水房。”我走出了宿舍，左右看了看，走入水房。这时，有几个男学生正在冲洗饭盒，也有几个男生洗衣服，见我们两个一男一女走进，险些大叫出来，聂融连忙解释自己是警察，并拿出证件。

    我在水房转了一圈，走到厕所门口，沉默了一下，叫来两个男生说：“我要进去看看，你们能不能让上厕所的男生离开一下。”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撇嘴：“厕所有什么好看的。”

    “你是变-态吧。”

    “你要看什么？”聂融拉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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