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凌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一刹那瞳孔紧缩了来，这细微的变化，叶云霄看得清清楚楚。

    “说，他是谁？”

    叶云霄质问出来，这老翁既是他的恩人，又是他的师父，可以说，这老翁比他亲人对他还要好，所以老翁的死，叶云霄是一定要为他报仇的。

    再看丁凌的目光中，充斥着不可置信，好半天后才问道：“你，你怎么会认识戊须子的？”

    真的认识！

    叶云霄有些激动，明明与他相处了几年之久，却是连他的名字都不曾得知，现在想来，应该也是戊须子怕他被连累，才刻意隐瞒着他的。

    他不禁回想了起来，当时戊须子多次向叶云霄要求过，绝不许告诉任何人，戊须子是他的师父，若是有人问起，他这番能耐是从何而来的，也要回答说，是叶云霄自己领悟的。

    “你认识戊须子，那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叶云霄就觉得非常可疑，戊须子死的前一天，面色显得异常沉重，好像有什么事威胁到他头上来了一般，就在当晚，戊须子离开了。

    叶云霄也没有多想，觉得戊须子总会回来的，没错，戊须子的确回来了，然而回来的戊须子，将他打晕，待得他醒来时，只余下了一具枯骨。

    这让叶云霄如何接受的了，若非戊须子有不得已的苦衷，势必会告诉叶云霄一切的。

    丁凌的目光闪躲，却是有些质疑的问道：“戊须子死了？等等，你在几年前被打断双腿驱逐离开北川市，而现在你归来了，双腿不仅完好如初，还具有这么强的力量。”

    “以及你在龙国的地位，难道戊须子当时说的徒弟，就是你？”

    叶云霄皱了皱眉，戊须子从未承认过他这个徒弟，甚至多次，因为叶云霄叫他师父，还被喝骂了一番。

    可原来，戊须子早就承认了他这个徒弟的，如此看来，戊须子的死，一定是有人逼迫的。

    “看来是没错了！”

    叶云霄的目光变得森冷无情，随即问道：“说吧！我师父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万灵种，是你吃了万灵种，戊须子还把他毕生功力都传给了你，原来是这样！”

    丁凌一时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叶云霄听着这些话，却是感觉离事实越来越接近了。

    “什么是万灵种，我师父又是怎么死的，快说！”

    叶云霄的心中也是一场急切，这还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师父的事，必然是要弄清楚的。

    而且丁凌是知道实情的人，叶云霄自然不可能随手杀了他，因为他死了，要找到下一个知情者，恐怕就难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北川神话会覆灭，难怪连云川都对付不了你，全因为你是戊须子的徒弟啊！”

    丁凌的神色有些癫狂，但脸上满是不服气，片刻后，他才沉寂下来，跟着说道：“叶云霄，你就慢慢去寻找答案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等你找出真相的那一天，恐怕也就是你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