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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认识他们而已，曾经一起混过饭吃，说过话，大家都是讨生活的人，只是如果遇到神秘的现象，一般我们会躲开，没想到他们这次会出事。楼兰的事情，我需要想想，这浑水不好淌啊。

    我朋友的事情，要不这样，你把他们移交给迪化精神病院，你们有专家要协助治疗，可以随时去，如果你们需要他们几个恢复后给你们一些帮助，也可以到时去问他们，你们看呢？”我不会让他们继续呆在这里，万一这些苏联人把他们用作不好的用途呢。

    我知道他一定想留下他们几个，但是，一个苏联的机构，非要扣押中国公民，我想他也不敢的。

    加加林想了下，他点头。

    我也笑了，“好吧，我想想，如果需要和你们一起合作的，我会联系你的。”

    我伸出手，意思就是告辞。

    加加林也伸出手。

    看不出他是不是有失望的表情，因为我下定决心，不管如何，都不会和他们合作，我不想他们窥视到我们的任何东西，特别是宝藏，那是我们中国人的东西。

    哪怕有谜题，我们自己解决。

    走下楼，安娜在那里等我，“沈先生，以后我负责和你联系，这是我的电话，你可以打这个座机找到我。”

    我点头，接过卡片放好，然后出门，安娜跟我出来，在门口和我告别。

    她似乎有些怅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知道女谍很会演戏的，我也微微一笑。

    已经是中午了，安娜突然说了句，“沈先生，要不，我请你吃午饭？你应该还有些疑惑，要不我告诉你我知道的？”

    这句话让我迟疑，我知道，和女间谍交往很麻烦的，但是她的情报，对我也是有用的啊。

    试试看，看谁利用谁。

    我咳咳一笑，“我请你吧，安娜小姐！”

    她一笑，“都可以，我们走吧！”

    她走上前，和我一起，走向了那边的街道，感觉是要远离这里。

    我们边走，边说话。

    她说起她的故乡，问我的故乡，问我的童年生活，等等。

    她汉语很好，我们聊的很开心。

    她那个白俄罗斯小城的童年故事，让我有些好奇。

    我们在前面坐上人力车，来到了城里的一家西餐厅。

    这里很多外国人，各国都有，可是我总觉得不简单，因为有人在盯我。

    我们在一个角落里坐下，安娜点了些菜，菜来了，我跟着她学，不管是餐具拿法还是吃法还是啥的。

    “你很聪明！”她突然笑了。

    “那是当然！”我笑了，把一块牛排放进嘴里。

    “安娜小姐是好久进这个神秘现象研究所啊。”我问到正题。

    “我是莫斯科大学考古系的研究生，我来他们所也是实习，他们说这里有神奇的东西，我就来了。”安娜说道。

    我看着她，好像是真的，可是，大学也可以加入ＫＧＢ，我心里想。

    当然，我不能直接问她是不是间谍。

    我继续随意聊，“那你去过楼兰没有，你觉得那里最大的怪异是什么？”

    “那里都是风沙，荒废的遗址，还有奇怪的东西，总觉得有啥东西在盯着我，让我不自在，我的同伴都是如此说。”安娜说道。

    我盯着她，难道是。

    “像幽魂一样的感觉！”安娜自己说了。

    我苦笑。

    “你也对这些感兴趣？”她问我。

    “我给加加林将军说了，我和那些朋友，都是四处讨生活，对于神秘现象，我们是很害怕，一般都躲避开了的，你们是国家研究机构，可能胆子大些，你们人多嘛，哈哈。”我说道。

    “我们是对科学研究感兴趣，地球神秘东西，我们都希望研究出个结果来。”安娜说道。

    我继续打哈哈。

    “其实我们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联合去楼兰继续考察，看看有何进展。”安娜说道。

    我看着她，当然不能直接说我不能和苏联人一起去研究我们的古遗址，可能有巨大黄金宝藏的古遗址。

    “这事啊，我想想，我内心很害怕，你看我的朋友们这样子，实在，哎！”我说道。

    安娜看着我，好像在研究我。

    我们继续吃，聊别的了。

    然后我们吃完了，坐着听了会儿钢琴演奏，然后我觉得该告别了。

    这样的生活不能常过，有点让人软绵绵，特别是身边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间谍的美女。

    告别时候，安娜看着我，眼睛似乎有深意。

    “按照我们的风俗，你该亲我一下。”安娜说道。

    我吓了一跳，这个女孩比我高一点啊，还如此美丽，要我去亲她，这个。

    我迟疑了下，“要不，我们握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