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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她梦见自己进入了一个类似与学校一样的地方。神奇的是整座校园都是由透明寒冰建造的,走廊上的楼梯是一截一截甚至还有漂浮在空中的。简直就像跑酷游戏里才有的景象。不知为何,她移动到了教学楼的最高一层。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却有着莫名其妙的亮光来让她看清这里的一切。房间内的地板是流动的液体,由云朵组成的水车携起“地板”再再次下落。
一切……都是一番十分静谧的景象。直到所有的液体在一瞬之间全部变为了……
【血】
“啊!……我……”
“你醒了?”
“嗯?”冰察觉到摆棕趴在自己的床边,“我昏了多久?”
“两个小时左右吧。”
冰将身上的被子推开,用双肘撑着床板坐了起来,“现场怎么样了?”
“尸体全部交由专业人士处理了,现在在停尸房。原先尸体存在的地方被画上了人形白线,和原来的现场差不多的样子。不过……”
“不过怎么?”
“血腥味还是很重。”
“知道了。”
冰想要让自己的身体挪动一下,但是……这太难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简直就像一块不属于自己的木头,就连意识也变得……
湛蓝的眼眸微闭,在双瞳中央好似开出一朵红莲一般将血色浸染到了眼球的每一角落,“要不还是让我去帮她办这个案子吧。”
“这……冰昨天忘记吃药了吗?”
“吃药?她从来就没有吃过。”【这种事不用你管。】
岩朝着自己的头部微微敲击了几下,“哈?不用我管?难不成让你再被血腥味冲晕吗?”【说不用,便不用。】
“好吧……”
猩红色的火莲凋零,蔚蓝的莲花再度生长,“我觉得这种事待让我自己来。”
“那个……一个人的身体里居住着两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反正是一种很不爽的感觉。”冰眨了几下眼睛,双瞳中央的蓝色莲花逐渐淡去了身形。
“突然发现,在意识更迭的时候你的眼睛里会有莲花的形状啊……”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在摆棕的搀扶下,冰逐渐恢复了双腿的控制权……其实这跟岩一点关系都没有,坦白点说的话不过是腿软而已……
在恢复行动能力之后,两人也重新回到了案发现场,冰朝着摆放在住所墙壁旁的摆钟看了一眼,“下午1时51分。”
双手上的皮手套被再次戴紧,虽然是出了一些意外……但是这并不影响冰的本职工作。
“从喷溅形的血迹来看,可能都是由轻型剑刃造成的撕裂性大创伤,每一刀都贯彻了……快,准,狠。不是武艺高强之人是不可能挥砍出这样的血迹的,不排除凶手使用双刀的可能性。”冰对着门外的华芳招了招手,“华芳!过来一下!”
“有什么要问的吗?”
“现在有嫌疑人或是目击证人存活吗?”
“怎么可能会有啊……昨晚的时候应该都被杀光了。”
“是吗……”冰重新查看了地上的血迹,不错……死亡时间都是昨晚,所以才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而不是腐臭味。
“现场的行迹我都调查过了,行凶者粗暴的同时又有着潜行的技巧,应当是一个初学的暗杀者。”
冰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位……身着布衣,头戴棕色布帽的少年?
“你是哪位?”
“蒲公英镇沙侦之子,花沙。”
“就是那个蒲公英镇的沙侦啊……”冰下意识得用右手揪住衣领盖住了嘴巴,“我……我是这里的……宫内沙侦……”
“这样啊……我一点都不意外,那么要来说一下对于这个案件的看法吗?”
“这很有可能是一场仇杀。”冰在花沙朝自己走来的同时向后退了两步,“下手如此狠毒,如果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么就有可能是心理变态……”
“所以以菲尔德夫人贵族的身份来看,雇佣仇杀的可能性更大。并且最近五年左右都没有什么相似案例,因此可以假设为仇杀。”
“而和菲尔德妇人结仇的……”
冰突然颤了一下,“摆棕呢?摆棕!”
“在这里。”
摆棕从房梁上面翻着筋斗跳了下来,“这是在房梁上找到的。”
冰接过了摆棕手中的纸条,“我恨”?冰注意到了纸条上的笔迹……她突然联想到了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结果。
“上面写了什么?”
在花沙朝着冰靠近的时候,一只突然伸直的胳膊正巧挡住了花沙。
“喂,我劝你离我家沙侦远点啊。”
“你刚刚一直在房梁上死盯着我对吧?”
摆棕微微得将嘴角向上撇了一丝,“不然呢?”
“摆棕!快把墙角的摆钟给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