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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之上,一个中年男人头戴王冠,随意地半倚着,他的身旁坐着一个衣着简朴的女人。男人问向单膝跪在地上的人:“军师怎么说?”“报,军师大人说暴动已经开始,可以实施计划了。”
“好。”男人点点头,从身旁的人手里接过信和笔,写了些什么,随后递给那人,“将信传给弗兰克,还有······”男人招招手示意让那人靠近一些,那人将耳朵凑了过来,男人小声说道:“通知我的护卫军和魔法第一中队在边境与弗兰克汇合,听从弗兰克指令同一时刻进行斩首行动,务必做到后天就完成行动,外部政治交给我们就行了。不用担心我这边人手不够,放心,那群玩政治的狗贵族可不会在自己亲自确认前就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派兵攻打。”
那人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国王的计划是否太过危险,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男人却率先开口:“这也是属于我的战争,我确实被他们打下来了,但如果连这群奸臣都镇不住,那我还有什么脸当国王了?”
“开始了······希望不要······吧······”男人招招手,身旁的随从心领神会,立即为男人手中的杯子填满了橙黄色的酒水。
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男人企图用酒水来麻痹自己的神经来让那感觉稍微缓解一些。
“安心!最起码不会有些不长眼的东西来趁火打劫,对吧?我已经将损失降到最少了······”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这场斩首行动造成的后果,他的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身旁的女人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叹出一口气,却也没有制止。
六年的时间,女人也明白了,有时候为了一些东西,牺牲是必要的,就如同当时的自己一般。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像她一样好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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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杜巍看着卡瓦斯德,小心翼翼地问道。虽然卡瓦斯德一如往常地笑,但是杜巍总感觉不太妙,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知道那个老人说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葛瑞斯见卡瓦斯德回来就扛着铁罐子布莱迪走了。
“你想知道?”卡瓦斯德一脸微笑地看着杜巍······笑里藏刀。
老人的身份已经被卡瓦斯德证实,他说,某种意义上说,老人确实是他的父亲,但并不是亲生父亲······那么老人之前说的关于记忆的事,多半是真的了。杜巍想再找卡瓦斯德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毕竟这可不是件小事。
杜巍咽了口唾沫,多年从某人那里获得到的时灵时不灵的直感忽然发作了——
“跑!有多远跑多远!快泥给路达油啊啊啊啊!!!”直感如果能说话,一定会这么说,杜巍如是想到。
“······想。”但她的嘴却是这么说。毕竟如果自己失去记忆的事情是真的,那岂不是自己和她还有后续?这一刻,理性战胜了感性······也可以说是感性战胜了感性。
卡瓦斯德思量了一下,从身后摸出一面镜子,放在了桌子上:“我在监视你。”
“啊?还有呢?”杜巍追问道。
“没了。”卡瓦斯德回道。
“······哦······”杜巍没有继续追问,刚刚说“想”的时候还没有思考过,但现在却忽然想到,就算自己真的找回记忆,又能怎样?
先不提能不能回去,就算真的能回去······她还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杜巍不敢去面对她。
“你不感觉生气吗?”卡瓦斯德反倒有些诧异,因为杜巍好像对自己被监视这件事并不感到生气或者反感。
“啊?生什么气?”杜巍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我监视你,你不感到生气?”卡瓦斯德问。
“哦,你说这个啊······习惯了,不过······”杜巍想起了什么。
以前自己说在监视她的时候,她说:“罚你在我房间地地板上睡一整晚!”当时她好像很生气来着,毕竟连脸都被气红了。她的那个惩罚······好像现在不太适用。
“算了,没事了。”杜巍摆摆手,因为自己心能的特殊性,以前每天都是二十四小时监控,也没感觉会不舒服,只能说习惯就好。再说,卡瓦斯德也不是那种偷窥别人隐私的人,估计这监视多半是为了怕自己惹麻烦吧。
“诶对了,这个头盔······”杜巍想起老人送给她的头盔,从桌上拿过来,问向卡瓦斯德:“我可以收下吗?”
“放心收下就好了,以后会用的到的。”卡瓦斯德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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