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看起来如同兄妹的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场地，地面上的焦痕以及各种各样的坑，毫无疑问这是个实验某种武器或者能力的露天实验场。

    “要不要给你时间准备一下？”

    一方通行在知道百合子的能力后，很快找到了一个办法。

    因为百合子的思维模拟终究是有一个极限的，就像机器无论再怎么模仿人类也不会真正的跟人类一模一样。

    这是硬件上的差距，就好像机械和生物一样，一个是单纯、精确的电子交流信息，一个是各种激素加生物电脉冲再加各种化学反应相互干扰，这不是修改、编写程序就能够诞生出跟人类一样多变的智慧个体的。

    所以一方通行很确定，百合子能大致预判出自己的攻击方式和行动，但是大量细微的公式运算她是预判不了的。

    这个也得到了百合子的肯定。

    现在一方通行的内心莫名地十分平静，就是长时间维持下来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所以一方通行的表情依旧是…难以形容的恶劣。

    “不需要，我现在已经休息地差不多了。”

    “那我可就开始了！”

    一方通行顺着便抬起了右脚，轻轻一跺。地面就大面积开裂，地球的强大惯性被逆转了一部分，不过即便只是一部分在与其余没有受到惯性逆转的物质撞到一起后，爆发出来的动能相当可怕。

    地面如同受到了高密度物质高速撞击了一般，里面的石块被撞的四处飞溅。

    地面上的裂纹迅速朝着百合子蔓延过去。然而在裂纹碰到百合子脚下的时候猛地停止。

    随后高能粒子束在脱离百合子的体表后在黑夜中绽放出了炫彩夺目的光辉。

    任由这股攻击落到自己身上的一方通行，诧异了一下，接着在反射的粒子束与后来的粒子束不断相撞爆炸后像扁平地向四周扩散后狂笑道：“真是个不错的好点子！跟那帮杂鱼打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这个玩法呢！本大爷就认真地和你玩玩这个好了！”

    以前纯粹无视任何攻击走过去一摸就能打败对手的一方通行此刻仿佛发现了一个不错的游戏。

    双方就像是在打雪仗一般互相投掷物质和能量，矢量操纵这个能力仿佛是一个天然的对撞机，只要给予足够的能量和足够详细的信息就能轻松让任何物质能量准确地相撞。

    省去了电场磁场的赋能与束缚，轻而易举就能完成让无魔世界泪奔的实验。

    想想那27公里长的强子对撞机，启动一次就能砸出让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的庞大资源。

    高能粒子束在空气中损耗的能量变成了热能，让四周变得非常燥热。

    一方通行似乎也挺喜欢这个玩法的，比以往冲过去直接把人秒掉要有意思的多。

    而另一边百合子抬起手，将这些高能粒子束分段限流源源不断地导向地面，地面物质的电子得到了能量后脱离了原子，获得了大量电能的百合子，再次发动攻击时没有瞄准一方通行，而是描边式让电流在一方通行的身边制造臭氧。

    “哈？你当本大爷是白痴吗？区区臭氧！”

    一方通行手一挥引发的气流流动在矢量操纵下将四周的空气卷入压缩，然后将这团空气丢向一旁。

    不过电流依然在持续不断地制造臭氧，让一方通行想要控制百合子发射过来的电流，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些电流如同有意识一般避开了他的触碰。

    在碰不到这些电流后，他果断地踢在地面上，一堵土墙挡住了电流的同时撞向百合子。

    这一次一方通行也不想跟百合子玩远程互射了，想要近战用计算力一次性解决战斗。刚以为是想玩远程互射的游戏，结果居然又换成了用电流合成臭氧中毒的套路。

    这些对他而言都不难破解。

    百合子看着飞来的土墙，电流迅速停止，同时离开了原地。

    电子流随着每一次踩踏大地，迅速和地面的物质进行交换，强大的电流冲击着地面的物质，转换成了热能。偶尔没有控制好，地面上出现了爆音与火星。

    “哦？又想换能量？换了又能怎么样？你难道以为本大爷我做不到吗？”

    听到了地面上传来的爆音，以及一闪而逝的火星一方通行嗤笑了一声，无论是何种能量，只要有移动的方向，那么他就可以控制。这些事情他都可以做，不过谁有能力让他放弃反射和触摸秒杀？

    根本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

    速度比百合子更快，借取的能量更夸张的一方通行咧开嘴一边嘲讽一边朝百合子迅速挺进。

    就在他马上就要触碰到百合子，直接玩计算力硬压的时候，正在后退的百合子瞬间逆转惯性在一方通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躲开他手臂触碰的同时，右手直接捂住了一方通行想开的嘴。

    一方通行看到了百合子右手上扭曲的空气，第一时间猜到了可能是加热的同时压缩的空气，从肺部攻击他。

    果不其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