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见过了吗？”福斯特的措辞让林德万有些不爽，什么叫“调整”？另一个爱提这个词的家伙——帝国研究院的伯格，可是把自己两个养女活生生改造成了精神病。（暂时不作解释）

    “那只是她平常的状态，我想知道，您懂我的。”毫无疑问，福斯特想要知道赛贝莉娅战斗时的状态。

    “加利亚士兵根本不是赛贝莉娅的对手，可以说目前还没碰上任何有价值的目标。”

    “啊？”福斯特有些失望，“真的没有动用瓦尔基里武器的时候吗？”

    “有，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如果吉尔兰戴奥要塞都不值得动用瓦尔基里武器的话，福斯特不知道除了另一个女武神之外还有什么地方需要用瓦尔基里武器。

    “伏击对方的特种部队，实验新的瞄准装置，”林德万给自己找了个新理由，“动用了瓦尔基里之枪验证精准度，对方几乎全灭。”

    “就是还有跑掉的？”

    “跑了两个吧，没什么关系。”对于林德万来说，让克鲁特这种人看见瓦尔基里武器的威力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是主角，无非早看晚看的区别。

    但没玩过战场女武神3的福斯特就无法理解林德

    万的云淡风轻了，“居然放跑了？为什么不再发射一次呢？”

    “赛贝莉娅是敌方视距外发动的打击，一次全力射击之后体力不支，我就没有要求第二次射击。”

    福斯特听后露出一丝笑容，“哎呀，您看，我早就说过您不应该投入那么多所谓感情资源在她身上。您带走她之前，她的表现可比这好多了。”

    “呵呵，不管怎么说吧，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后悔。”林德万不打算和福斯特争论有感情的好坏了。

    “既然这样，”福斯特听后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想——借您的赛贝莉娅一用。”

    “用来干什么？”林德万本能的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殿下啊，您看，赛贝莉娅这次的表现不太好，但是给我的话，我可以帮您调整好！”福斯特把眼镜往上推了推，“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赛贝莉娅这么有疼痛耐受力的实验对象了，只要一两个月，人造瓦尔基里那边也能获得很多进展的……”

    “嗯……”林德万一瞬间就得出了不能的结论，但他还是打算装模作样地考虑一下，“我……不同意。”

    “不同意？这可是……”福斯特思考了一下，“反正现在战事也很顺利吧？我保证两个月内把她完整的还回来！绝对不会缺胳膊少腿的，就算不幸断了也会接回去的！”

    “我说，”林德万忍不住了，“福斯特，瓦尔基里后裔不是碰巧有人性的什么其他生物，而是有瓦尔基里力量的活生生的人啊，你觉得我会把赛贝莉娅放到你那里——”林德万想起了自己看过的那些档案，“进行那种实验？提醒你一下，我已经看过相关的记录了。”

    “但那是必要的牺牲……哦，我这样说吧，”福斯特不知道麦克西米利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有同情心了，但她已经想到了应对方法，“您想想，如果您派赛贝莉娅过来，我们就可以更快地进行实验，有您的命令，她一定配合，如此一来我们就能更高效地获取数据，这就减少了实验的总次数和实验品的使用数，这不是正合您的意吗？”之后，福斯特又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还是说，您要完全停止类似实验呢？”

    “这个……”林德万没想到福斯特还能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嗯……”不过林德万在沉吟一会之后也想出了应对方法，“你说的的确有理，但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自私，您心系实验室里那些实验体，分明是很博爱的啊？”福斯特话语中有些讽刺的意味。

    “呵呵，那只是一个方面，但我之所以不同意，究其原因是因为，”林德万咽了一口口水，这里没别人，没关系，“我喜欢赛贝莉娅，所以在我这里，她和其他实验体有着本质的不同。我在这里就小小的自私一下，换作别人，我可能就同意了，但赛贝莉娅，不行，不同意。”

    “什么？！”福斯特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是看中了她的潜力？哈哈，当然那也是原因之一，不过人是复杂的，不是吗？”林德万已经说出了绝对无懈可击的理由——我就是喜欢，你能跟我讲什么道理？他站起身，“好啦，我得去吃饭了。”走向房门。

    “如果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吃完饭也可以再谈。”林德万拉开门，巧，赛贝莉娅又站在自己面前。

    算上做梦，这是第三次了，林德万内心非常平静。

    但当他发现赛贝莉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在自己面前，而且眼中有着一种林德万之前从未见过的东西。

    有点像自己在吉尔兰戴奥要塞前关心她时她的反应。

    有点像自己之前提出要和她一起去兰德古利兹时她脸上转瞬即逝的表情。

    有点像自己班里那个孤零零的女同学收到生日礼物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