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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旁的铺子,挂着的旗帜迎着晚风同样飘的肆意。西落的余晖淡淡地洒在红砖绿瓦的楼阁上,给眼前又添了落幕的朦胧美。过了这些个铺子,向着运河桥头上走过去,河中来往着船只。船上商人居多,卖着一些稀奇的小玩意。热潮并没有让人们躲回阴凉的住宅,来来往往的人从桥上经过,伫留。
夏尘的身影在人群中十分显眼。他倾腰听着桥下的商人说着话,谦谦有礼,惹得商人的闺女在船坞里偷偷看着,都红了脸。
桥头上的姑娘故意走了一趟又一趟,想跟这风度翩翩的公子对上一眼,可惜都没能如愿。有的人认出了这他,一旁看着他在做什么,见他看些个首饰,不得不为自家闺女伤了心。
“公子,这是那南疆的工艺,那边的百姓擅长雕刻,你瞧着这花纹,入木三分,可是难得。”商人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自己的商品,他偷偷观察着公子,他独独看这物件比其他的要多,想必是喜欢的。
夏尘接过商人口中的玉钗瞧着,做工精致,样式新颖,钗上的取色也是特别,虽不金贵,倒也不是个俗物。
付了银两,夏尘便赶回了府邸去,他心中有事。
回去的路上碰上了王爷府的段姑娘。她手提着绸缎青罗裙,身姿曼妙,松绾的青丝上巧插着金累丝凤簪。
还是三喜这个眼尖的,远远就看到了她,才告诉了公子。
夏尘一抬头,正好她也瞧过来,低身一笑。
段柔柔浅浅一笑,“公子雅兴,巧了。”
夏尘报以笑容,将手中锦袋装的物件交到三喜手中后,问道:“不识近来可好,有些日子未见了。”
“最近不识做什么,我也不知,也是几天未见他身影了。”段柔柔顿了一下又道:“听闻夏大人回来了,都未前去拜访,真是太失敬了。”
他微微一笑,“不妨事,有心了。”
段柔柔发上的簪子,他注意了几次。
也许姑娘家,都喜欢这种的。不似他刚买的的钗子。
段柔柔也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禁低眸羞涩,这还是夏尘第一次这般注意她。
“公子,前面就是棋馆,听说东大门住的王员外家的公子正在同老师博弈,可有兴趣瞧一瞧?”
这里的老师是在棋馆教人下棋的。
余晖的光已经落下了屋檐。
他道:“柔儿姑娘,今日我还有点事,下次得了再去跟老师探讨这棋。我且先回去了。日色已晚了,你也还是早些回去。”
段柔柔点点头,目送着夏尘离开的背影。
她来到桥上,看着桥下的商人,船上的物件种类繁多,只是都不入眼。
“方才那位衣着华丽的公子,买了什么?”
商人愣神儿。眼前的姑娘可真是美丽。
赶回到府邸,天色已经黑了。夏尘赶紧前去了东院。
红秀前去通报了一声,杜幽兰去了外屋时,夏中岳已经同夏尘老生常谈。
“尘儿,大好河山,大王国如今是国泰民安,真当出去走上一回,见见这世间百态。”夏中岳说的激动。动情之处更是起身,比手画脚的讲述自己的见闻。
杜幽兰打断了他的侃大山!
“尘儿来了。”杜幽兰一道坐下。
夏中岳自顾自笑起来,“唉,你娘想必都听烦了爹的这些话了。”
夏尘跟着带笑,杜幽兰瞧出他有话要说,也不绕弯子了,问道:“你可不是为了听你爹说这胡事来的吧?”
夏尘点了头,也微叹了口气。
她心中不免生气,想到了她这不知怎么失了心的儿子想说什么。
夏尘说道:“想必是满不了母亲的,孩儿确是为秋儿而来。”
那日桌上薄了母亲的面,如何他都该给个解释的。
杜幽兰冷哼,一个庶出,一个个的还都当回事。
“说吧,我到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天花乱坠来。”杜幽兰才不当回事,她只是不明白,这个夏秋是怎么通天的本事,摔伤了脑袋,还把她这些孩子都摔到她那去了。
先不说夏尘总是向着她说话,就连一向贪玩的夏惜都在她面前提上过一回。现在更不要提夏眠了,就差住到庶出的院子了。
夏中岳也不言语,他其实也想说上两句,但是在夏秋这个事上,他还真不好多说,毕竟当年为娶夏秋她娘,杜幽兰不是没置办过他。
而且他这么多年对夏秋,也是一言难尽。
不曾探望,也不曾关心,更不曾施以父爱。
“爹,娘,尘儿并不是为了夏秋说话,只是想同你们沟通一下。”
“秋儿是爹的女儿,自然是我的妹妹,她这前半生未享了夏家的福气,也未有抱怨。”
“近日您也瞧见了,她同眠儿甚好,眠儿也不成日的胡闹,竟也读起了书。”
“娘亲,秋儿一向懂事,她可是从来没有冲撞过您,对您也是极其尊重。”
“尘儿听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