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眼睛！”

    “对啊！然后你还有什么疑问你可以一起问问，我今天心情好就顺便帮你解答了吧。”

    “那为何牡丹的花瓣是以血画的，你之前让我找的画家我也找过了，有几个但是画技都不高。”

    “但最后那幅画到了谁那里。”

    “诶，你这么说那幅画最后好像没有结果诶，小厮发现关齐栖死亡的时候有那幅画，衙门来的时候也有，走的时候却不见了，据我所知那幅画并不在大理寺啊。”

    “所以你认为杀他的人在关家！”

    “还不算愚笨的不可知，而且一衙门的规矩，凡是当时的人都应该问过才是，这种东西接触过会有血腥之气一时间不是特别散的掉，所以很容易被发现。”

    “这个就是凶手的不在场证据吗。”

    “也可以这样说吧。”

    “虽然我可以确定大概的杀人凶手，但是凶器的来源我却有些模糊，我查了好几家药房，长安算是天下奇珍异宝的聚集地。”

    “没错，基本上若这个国家有的东西在长安必定能找到一些。”

    “我只在一家药房查到了血蛭，其他药房的这位药皆都是野生水蛭，你要知道这两个东西可是不一样的。”

    “个头问题吗？”

    “养殖问题，为何都是野生的东西因为这种东西难养，需要新鲜的血液，但那药房掌柜确说这个东西是一个书生送来的，而且书生已经有将近一年光景没有送这个东西了，好在这样东西作用也不大。”

    “若我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个何书生。”

    “没错，所以我一直觉得是不是我的思路错了，但重新回了一遍后发现并无错误，只是遗漏了这个关键点，这位芊芊姑娘的年龄！”

    “因为你一开始说的是姑娘，我在想是不是不到双十年华，而且我买通了曹府的管家。”

    “你还挺有钱的。”

    “能用钱买来的消息对我而言，值当”反正到时候可以报销。

    “然后你买通管家知道了什么？”

    说起这话来昭烟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看着南宋有些心痒痒内心极为挣扎想要知道这管家到底说了什么？

    “你快说阿！”

    “别急嘛！他们说芊芊姑娘从来都没有露面过，旁边侍奉的只有一个叫何妈妈的，所以他们压根儿就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这位何妈妈倒是经常有出现和小姐的关系极好。”

    “啊，然后我就觉得是不是之前打听的芊芊也有问题，才发现的确谁也没有真正的见过这个女子，所谓的什么清秀之类的话，都是从这个何妈妈口中说出来的。”

    “还有可笑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个何妈妈虽说是已经上了30，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也算是个美人一个。”

    “你现在知道他们之间的仇怨了吗？”

    “你谈话谈的太散了我也不是特别理解，但有一点是既然那个书生死了病死的，这位何大娘又是书生的母亲，那岂不是恨死了曹大家。”

    “对呀，所以她想让他死啊。”

    “但是曹妍是如何劝动她杀了关齐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