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了一家文具店。街边的小吃店，衣店，饰品店好像都不太适合他们两个一块儿逛。别扭？小吃店进多了吧？衣店……呃，不好说。饰品店？衾知只要傻站着的份儿（虽然仇芒看上去也不是喜欢买那些小挂件之类的东西的人）……

    “我看你有一支钢笔用了好几年了，我们买支新的？”衾知和仇芒在文具店里转了一圈。衾知看到了摆在货架上各式各样的钢笔突然想起来了。

    “嗯。你挑吧。”顺便再验证一下你的品味——这句话仇芒默默地咽进肚子里没有说。

    “行，那我可得好好看看。”衾知凑近了瞧，在每支钢笔身上都审视了一遍。

    仇芒看他认真的模样，有些心动，也凑近了了瞧，然后目光又逐渐转移，扭过了头在衾知的耳朵上亲了一下。

    衾知顿了顿，有些怔，然后耳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红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纯情呢？就亲一下怎么就反应这么大？

    衾知心里有只毛毛虫在爬，痒痒的。他用理智忍住了那股躁动，按耐心性决定先把钢笔挑完。

    “就这支吧。”

    仇芒笑了笑，说：“好。”

    笑容分外灿烂，让衾知好容易压下去的躁动又浮上来了。

    可惜仇芒丝毫没有再给他一点儿甜头的意思，直接去收银台结账。

    一支很好看的钢笔，颜色很素净，是青的；外形很可观，是她最喜欢的细笔。品味不错，过关了！

    仇芒心情好，做了个打算——

    “带我去哪儿？”

    “去了不就知道？”仇芒拉着他的手，也拉着他往前走。她虽说不常来管事，但是走过去的路却是轻车驾熟的。

    不久，一个高楼就出现在衾知的面前。看上去不高调，但也不掉价。两者居中的一种美。

    “”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的目标很伟大。”仇芒笑了笑，“这就是我的目标。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努力，都不是白费的。体制都在完善。你觉得怎么样？”

    “会不会太快了？现在这个年龄还不能创业啊？”衾知装作还不知道的样子，按照常理劝她。不过，这里也的确很出乎他意料。他虽是调查过，但也没有太关心。现在看到这栋楼，看去来已经小有规模了。霎时间，有些心疼她：她是不是太拼了？学习，创业……

    “因为，我和别人不一样。”仇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

    这是第一次，衾知听她讲她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