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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一回头,发现无心跟了上来。“夫人,你去哪里?无心陪你去。”
她知道,因为那天的事情,所以她的安全问题再次得到了高度重视。
“行,那走吧。”她笑着说。
这一次她目的磊落,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她不过是去书店里,买一本东鲁译本。
买完书径直回府,云舒拿着东鲁译本与北疆字仔细对比一看,明白了。
东鲁字与北疆字确实字体相似,而且有一些基本相同,但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就好比日语中有很多汉字一样,虽然一句日语中或许能有一两个认识的汉字,但还是无法理解整句话的意思。
有意思!
明白了这一点,云舒对这几本北疆文字的书兴趣更浓了。
凭着她目前为数不多的了解,她感觉那个国度充满了神秘感,总觉得无形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去挖掘它的神秘。所以她现在已经化被动为主动,看这些书不仅仅是为了打发时光,而是想了解更多,想去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看完一两本书,她躺在榻上闭上眼睛休息,心里又想到那个刻着东鲁文字的竹筒,那个让司马镜紧张不安,连夜进宫反咬一口的东西,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内容,那里面又装着什么天大秘密?最关键的是,藏着竹筒的那幅画,现在在哪里呢?
听见有脚步声进来,云舒猛然睁开眼,赶紧把翘着的腿放下来,一骨碌翻身坐起。
看着宇文晏缓步走进来,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她心里毛毛的,怎么有种上课睡觉被老师抓包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
看到宇文晏朝着书桌看去,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假装淡定地走过去,不动声色把那本东鲁译书收了起来。
“看得怎么样了?”宇文晏朝着书桌走来。
云舒微垂着头,沉默片刻,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等抬起头时,她嘴角往下一弯,可怜巴巴地说,“都看不懂。”
宇文晏蹙眉盯了她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眼神中有种高估了她智商的遗憾。
云舒也不介意在他面前卖蠢,十分真诚地说,“想必你应该都懂,教教我呗。”
大概是看她如此虚心请教,求学若渴的份上,宇文晏还真走到了桌案后,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书本,“哪里不懂?”
云舒故作难为情地笑了下,“哪里都不懂。”
见宇文晏扭头朝她看过来,似是有些不解,她竟然能蠢到这种程度。她努了努嘴,“这也不能怪我啊,这些字扭来扭去,也太奇形怪状了吧?”
“没看译书?”
“怎么看?”
“……”
某人无语完了之后,在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翻开了译书,开始给她做外语辅导。
“等一下。”云舒赶紧去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他的旁边,准备听课。
他指着书一本正经讲解的样子,很像是学校里那种长得又帅,成绩又好的学霸学长在给学渣师妹辅导功课,关键是声音还那么好听,怪不得大多时候学长再怎么讲,学妹还是个学渣。都被他那磁性的声音与妖孽般的脸蛋迷住了,还哪里有半点儿心思在功课上?
他指着书,她看着他,发现他简直长得完美,眼睛深邃,鼻梁挺而有型,唇形好好看,薄薄的,轻轻掀动,特别诱人。
“懂了?”
宇文晏问话时回头,冷不丁对上她无比花痴的目光,发现她眼睛在发光,好似一匹恶狼发现了猎物一般。
犯花痴被逮个正着,云舒也是尴尬的,她赶紧收回视线,抹了抹差点儿从唇角掉下来的口水。
“那个,你说什么?”
指骨敲上她的额头,宇文晏颇有些无奈,或者是无语,“在想什么?”
“在,在听你讲啊。”云舒眨巴两个眼,一点儿不心虚。
宇文晏挑了下眉,“哦,那你告诉我,这一篇写的什么?”
考她?
看他那表情,似乎是料定她刚才没有认真听讲,一定翻译不出来。
云舒淡定地拿过书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把翻译内容念了出来,然后颇为得意地斜眼瞅他。
“怎么样?我译对了没有?”
宇文晏瞅着她,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不是说看不懂吗?”
“是啊,不懂啊,但你刚才讲过之后,我就懂了嘛,还是你厉害。”云舒朝他竖起大拇指,撒个谎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哦,我讲过之后你就懂了?”
听他反问这语气,有那么点儿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云舒觉得他或许是在诈她呢。开玩笑,她可是受过特殊训练地特种兵,怎么可能轻易地被攻破心理防线。
“是啊,我确实是怎么看也看不懂,你刚才讲得太好了,一下子点破了我,所以我懂了。”她坚持这个说法,绝不被他的气势所压倒。
宇文晏勾唇,似是笑了下,那